民间环保组织启动中国首次“万里护雁”公益行动
新华网长沙2015年3月17日电(记者史卫燕)随着一批装有定位追踪器的雁鸭类候鸟在中国鄱阳湖和洞庭湖陆续开始北迁之旅,一场名为“跟着大雁去迁徙”的大型环保公益行动15日在这两大淡水湖启动,考察队伍将跟随大雁脚步到中国北疆直至护送候鸟出境。
新华网长沙2015年3月17日电(记者史卫燕)随着一批装有定位追踪器的雁鸭类候鸟在中国鄱阳湖和洞庭湖陆续开始北迁之旅,一场名为“跟着大雁去迁徙”的大型环保公益行动15日在这两大淡水湖启动,考察队伍将跟随大雁脚步到中国北疆直至护送候鸟出境。
红网岳阳2015年3月4日讯(通讯员 李婷)在岳阳市东洞庭湖保护区,有5个管理站共18名工作人员,每年春节,他们都与鸟为伴,守望着这片湿地。3月3日,记者来到采桑湖湿地管理站,体验了一下他们的日常工作,见证了他们的坚守。
红网岳阳站2015年2月2日讯(分站记者 李婷)纵使是最普通的鸟儿,在志愿者与保护区工作人员的眼里也会看作宝贝。2月1日下午,东洞庭湖自然保护区工作人员和两名美国志愿者,冒着严寒沿湖进行日常巡护时,发现了一只受伤的野鸬鹚,随后,工作人员,志愿者一起上演了一出联手救援受难鸟儿的壮剧。
北京2015年2月1日电 (记者寇江泽)日前,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联合国家林业局、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共同举办了“IUCN绿色名录中国自然保护地颁证仪式”,我国6个自然保护地入选首批IUCN绿色名录。
IUCN绿色名录于2014年首次发布,收录了中国、澳大利亚等8个试点国家的24个自然保护地,其中包括我国6个自然保护地,即陕西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湖南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安徽黄山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吉林龙湾群国家森林公园、四川唐家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和黑龙江五大连池国家级风景名胜区。
国家林业局总工程师封加平表示,“截至目前,我国已建立起2697个自然保护区、2948个森林公园、916个湿地公园以及风景名胜区、植物园等多种类型的自然保护地体系,保护地面积已占国土面积18%以上。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最佳管理保护地绿色名录是衡量保护地管理现状的最新全球标准,中国6处自然保护地载入名录,这既是对中国自然保护工作的肯定,又为我们加强自然生态保护树立了典范。”
易飞跃最近发现,他守护的湿地上少了一种水鸟——白额雁。
视鸟为自己生命一部分的易飞跃,是湖南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采桑湖管理站站长。45岁的他已经在这块湿地上守护了19年,他喜欢支起望远镜观看“水鸟世界”。
位于长江中下游平原的洞庭湖是水鸟的重要栖息地之一。每年9月,10万多只水鸟陆续从北方飞来越冬。
然而,近年来白额雁的减少令他担心湿地出了问题。这种从西伯利亚飞来的水鸟“五年前每天都能看到,而这两年一周只能看到一次”。
“水鸟是湿地系统中的指示灯,其种群和数量反映了生态系统的状况。白额雁的减少实质反映出洞庭湖的旱化现象。”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研究员曹垒说。
2010年发布的《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战略与行动计划》显示,中国草原、淡水、湿地等部分生态系统功能不断退化。
为了更好地保护水鸟和湿地生态,1月,国家林业局和世界自然基金会共同在长江中下游开展第四次水鸟调查,范围包括洞庭湖、洪湖、鄱阳湖、崇明东滩等数十个湖泊。前三次调查的年份分别是2004年、2005年和2011年。
洞庭湖调查共分九组,为期三天。易飞跃也参与其中,和鸟打交道,他有自己的一套经验。
“鸟的观测距离一般至少要200米,不然会惊扰它们。”易飞跃说。他会根据水鸟的轮廓以及游泳、飞行、觅食、停歇姿态等来辨识鸟类。即使一群黑影在空中掠过,他也能立马识别出是哪种鸟。
数鸟是调查的重点,易飞跃已经总结出数鸟经验。三天的调查,他观测了近2万公顷的滩涂和泥沼,数了37719只鸟。
这个看似枯燥的工作在易飞跃眼中充满惊喜。就在两个月前,他就通过双筒望远镜发现了一只卷羽鹈鹕,而鹈鹕在此地已经消失近十年。
过去几十年,中国人曾不惜以破坏生态为代价发展经济,也尝到了环境恶化的苦果。与此同时,人们开始自我反思,生态保护观念逐渐增强。
湖南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赵启鸿说,过去的洞庭湖,到处都是捕鱼的“迷魂阵”,鸟类投毒事件很常见。如今在保护区的核心区已经建立封闭管理区,禁止狩猎、捕鱼、挖沙等一切生产经营活动,其他地方还建立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经济模式。
还有很多人将对自然的“保护”升级为“热爱”。社会上出现了一群观鸟爱好者,他们还自发成立观鸟团体,组织观鸟活动。“这些观鸟爱好者将成为社会公众参与湿地和野生动物保护工作的重要力量。”世界自然基金会长江项目高级经理蒋勇说,“同时,要更好地保护生态,还要有法律的保障。”
去年12月召开的2014年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国家委员会会议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强调,要全面实施系统性保护工程,提高保护工作的精细化、系统化、科学化水平。他还提出,要加快推进自然保护区立法。
这正是蒋勇期待已久的。他说,这意味着全国各类自然保护区的保护管理将迎来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的时代。
“保护鸟类就是保护人类自己。鸟多了,就意味着这里水干净、鱼健康、环境好。”易飞跃说。他期待更多人加入保护水鸟和生态的行动中,说不定过些时日,白额雁又会成群飞回来了。
环保志愿者集聚采桑湖声援群众守护湿地的标语
声援标语
红网君山站2014年12月31日讯(分站记者 洪伟 陈鹏强)“强烈支持依法打击采桑湖垦植行为”“坚决支持采桑湖湿地生态环境不受过度垦植破坏”……连日来,在岳阳市君山区采桑湖,全国爱鸟护鸟协会、北京自然之友、让候鸟飞–全国护鸟网络和益阳护鸟营等来自全国各地的20多家机构的志愿者,来到采桑湖,通过现场悬挂宣传横幅、网络平台呼吁等方式帮助当地群众制止大湖承包商为谋利执意挖藕破坏湿地的行为。
采桑湖是东洞庭湖湿地保护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候鸟越冬的主要重要栖息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候鸟远涉而来,在此栖息停留,被誉为“候鸟天堂”。特别是当东洞庭湖水位过高淹没滩涂和草甸时,这里更是东洞庭湖保护区内的“诺亚方舟”。但自2014年12月22日以来,采桑湖承包者多次组织人员进行大规模挖藕,但由于挖藕势必会破坏采桑湖湿地植被与生态,严重影响在此越冬的珍稀候鸟。当地居民对于赖以生存的采桑湖有着深厚的感情,自发组织起来,制止该公司破坏湿地的举动。当相关情况被来此看鸟的环保志愿者获知后,他们也自发组织从全国各地来到采桑湖大湖声援当地居民保护湿地的行为,在采桑湖周边挂出横幅,并通过网络向社会进行呼吁。
日前,在当地居民与志愿者的共同努力下,已成功制止了承包商执意挖藕的行为,回归了观鸟之都的一片宁静,守护了来之不易的“世界观鸟之都”的金字招牌。
严格遵守道德理性 科学发展湿地经济
钟光荣
经过湖南和湖北两省,特别是湖南领导和全省人民的艰苦努力,我们终于羸来了洞庭湖生态经济发展进入国家战略的喜讯。可是,在国务院2014年4月14月正式批复的《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以后,几个月来,上下反映都很平淡。这样,也就不能不令人纳闷。
洞庭湖是湖南的母亲湖,更是我们岳阳人民的生命湖。在清道光年间,洞庭湖面积是6020平方公,到1949年缩小为4350平方公里。现在,只有2610平方公里了。目前,洞庭湖湿地平均每年以50平方公里的速度递减。同时,生物数量持续减少,不少物种频临灭绝,湿地面积及其生态岌岌可危。这些,不能不引起各级领导和全市人民的高度重视和关注。
一、愈演愈烈的“生态悲剧”
1968年,美国学者哈定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公地的悲剧》的文 章。说的是英国历史上,曾经有这样一种土地制度,即封建主在自己的领地中,划出一片尚未耕种的土地作为牧场(称为“公地”),无偿向牧民开放。这本来是一件造福于民的事,但由于是无偿放牧,每个牧民都养尽可能多的牛羊。随着牛羊数量无节制地增加,公地牧场最终因“超载”而成为不毛之地,牧民的牛羊最终全部饿死。后来,这就成为现代经济学的一条定律:公地悲剧。
我们洞庭湖湿地,也就正是如此。它好比一头大众公有的黄牯。大家只管用,不管养,最终必将牛死田荒人灭。据不完全统计,现在,向洞庭湖排污的工业企业已增至2000多家,湖水污染非常严重;挖砂船只增至5000多条,湖床毁损极其严重;意大利杨种植上万公顷,湿地土壤肥力消耗十分严重;掠夺性捕获有增无减,生物再生功能退化和消失的情形特别严重:鱼类自然产量越来越少,种类越来越少,鱼体越来越小;江豚和其他生物既将灭绝,植物品种越来越少。而且,这种情况还在继续恶化。随着三峡工程的投入运行,洞庭湖枯水期的水位严重下降。现在,湘江中、上游又在建坝拦水,洞庭湖会因为缺水而荒漠化。如果资江、沅江、澧水再搞拦水工程,洞庭湖也就可能完全陆地化。就是说,洞庭湖水面和湿地面临消失的危险性,已经真实地摆在我们的面前。洞庭湖的消失,湖南和湖北两省在名义上不复存在,我们岳阳人民靠水吃水的生路也断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也就灭了。这个灭顶之灾,对于我们岳阳人民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悲剧吗?所以,我们真的再也不能“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听《后庭花》”了。
二、深陷其中的“道德伤感”
我们知道:过去,有的小孩不小心将饭粒洒落在地下,大人就会开叫:“快捡起来吃掉,不然,会遭踏要遭天打雷劈!”这时,小孩就会乖乖地将饭粒拾起来吃掉。因为,粮食是阳光、空气、雨露、土地自然交合的结果,人们感激自然的恩赐和敬畏天道的威力。现在,这样做的父母和孩子,也就为数也就不多了。这是为什呢?因为我们现在不怎么敬畏天地自然了。所以,当我们看到美丽富饶的“洞庭天下水”如此遭踏和破坏时,有的人却不以为然。但这对于每一个有良心和有道德的经济理性人来说,却无疑会在心中涌起隐隐作痛的道德伤感。
为此,我们必须扪心自问:第一,明明知道无序开采湖砂,既造成湖床和湖貌的破坏,又造成水生物种的减少和灭绝,为什么还要明知故为呢?现在,政府得了税收,老板赚了大钱,房地产开发和基础设施建设也加快了,似乎是一举多得。但我们是否想过,这样做毁掉的,是我们子孙后代未来的永久生存权呢?第二,明明知道种植意大利杨,既耗尽湿地肥力,又破坏湿地生态环境。然而,为了某一既得利益产业的发展,不惜以危害洞庭湖的整体生态作为代价。这值得吗?第三,明明知道工业污水排入洞庭湖会造成死鱼、破坏水生生物和湿地植物生存与发展,但为了眼前利益,有的企业还是昧着良心这样干。对此,有的地方政府甚至开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做对吗?第四,明明知道设计“迷魂陈”和用电打鱼,大小齐收,捕尽捞绝,是对鱼类和其他水生生物的断生致死之道,但为了个人利益,不顾危害公共资源。这样做要得吗?如此等等,我们难道真的问心无愧吗?
所以,洞庭湖湿地和生态破坏悲剧的上演,本质上是追逐利益的道德悲剧的上演。老实说,如果有的湖区政府不改变gdp的政绩观,企业和老百姓不改变急功近利的财富观,这场悲剧是不会落幕的。当然,这也必然将自然和社会,包括破坏者自已,一同拖进道德伤感的陷阱,而且越陷越深。
三、历史现实的“理性缺失”
洞庭湖湿地生物资源不是不能利用,问题在于不能过度利用。因为,它的自然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当然,面对现在湿地资源过度利用,必然要以破坏生态为代价;不过度利用,又必然要以减少政府和群众的收益为前提。面对这一二难冲突,政府确实存在两难选择。但是,一个能够对人民利益高度负责任的政府,必然会以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为原则,而不是相反。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们的政府都没有完全坚持这样做。
比方说,早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党和政府发出号召,为解决山区人民的生存问题,要求洞庭湖区大力围湖造田。为此,整个湖区因此接纳了数以百万计的山区人民定居。仅当时围垦的12大省属国营农场,就安置人口近百万。并且,在计划经济时代,洞庭湖人民还以数以亿吨计农产品的低价格,以物抵款上交的高税收,农民生活难以为继的低收入,支援了国家的工业发展和城市建设。可是,损失的却是洞庭湖的湿地面积和生态资源。可以说,当时的这种做法是很不理性的。再比方说,现在,有的地方政府对于无序开采湖砂,只要交钱就可以出卖公共开采权的做法;企业向洞庭湖排污,开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为了个别工业项目,发展有害生物的做法;以及对于设置“迷魂阵”和用电捕鱼制止不利等问题,也就更不理性了。
所以,对于过去围湖造田而致洞庭湖湿地面积缩小,中央和省人民政府,应当承担历史政策的全责;对于破坏现有湿地生态所造成的恶果,地方政府应担主责,排污工业企业应担实责,有的群众也应担重责。同时,我们也有充分理由,理性地要求中央和省政府,对洞庭湖湿地生态的治理和修复,给予全力支持;并且,对继续破坏湿地生态的有的地方政府,有的企业和有的群众,绝不姑息。我们应当坚定不移地科学利用湿地资源,做到可持续发展,杜绝上述悲剧继续重演。
四、由悲转喜的“法道同施”
法律是道德的外部化和强制化。但当公众都在违背时,这个法律也就不起作用了。早在2007年,湖南省人大常委会就出台了《湖南省湿地保护法》。这些年来,这个法在一定程度上,还停留在看法和说法上,并没有对破坏湿地生态的行为进行有效的遏制。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是政府要政绩,老百姓要利益。大家都不肯放弃从湖中捞取和从湿地获取的收益。所以,千法万法,不如领导的看法和做法。现在,我们必须做到的是:一方面,在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依法治国的精神指引下,制定洞庭湖湿地保护专门法,下定决心坚持依法治湖;另一方面,下定决心解决洞庭湖区人口众多的生存出路问题。因为,“饥寒起盗心”,“衣食足而知荣辱”。否则,就会法不治众。
为此,我坚定地认为,要从根本上解决湿地生态保护问题,必须做到“法道同施”,即在增强各级政府和人民对母亲湖的崇高意识,树立“没有比母亲更值得保护”的道德理性的基础上,做到:一是进行产业转型与创新,由无道发展转向有道发展。比方说,建设八百里环洞庭湖生态走廊,环湖成片成带植树造林,引鸟筑巢栖居,发展“农家乐”、“林家乐”、“渔家乐”、“鸟语乐”,举办环湖体育赛事等观光旅游休闲产业,将毁损资源的收益方式转变为观赏资源的收益方式。这一创意由市政协原副主席肖建华先生提出。我觉得非常地好。二是进行方式转轨与更新,由损道发展转向益道发展。这就是将湖区矿物化、石油化和化学化农业生产的农、渔产品,特别是鱼产品,都能改变为以有机肥料和有机饲料种养方式生产的、没有农药、化肥残留,没有重金属超标的绿色生态农、渔产品,让我们吃得放心。并且,引吸引外地人也来岳阳享受。三是进行生活转变与求新,由背道发展转向顺道发展。这就是,我们不但要保护铁山吃好水,而且,还要保护洞庭湖吃好鱼,保护好湖区农业吃好米,保护洞庭湖湿地闻好空气。这样,我们岳阳就真正配有“鱼米之乡”的美丽,我们岳阳人民也就真正全面地幸福了。
西方古典哲学创始人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中有一句至理名言:“有两件事使我越是深入思考,越是感到敬畏:这就是头顶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我认为,康得所讲的心中的道德律,就是对自然敬畏的道德理性与道德自觉。因为,谁没有道德理性自觉,谁就没有幸福可言。
所以说,我们必须看到,《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的出台,不仅给我们描绘了美好的蓝图与前景,而且,也是对我们保护洞庭湖湿地生态的道德理性构建与范导。同时,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产业转型发展的极好机会。为此,我们应当紧紧抓住这个契机,把湿地生态经济保护和发展好。当然,要做到有道、益道和顺道发展,政府要出台合道的好政策,企业要出手合道的大投资,群众要给予合道的真配合。现在,日本的琵琶湖等许多国际国内湿地生态经济区建设,都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并且证明:保护湿地生态,产业转型发展,才是最优选择。所以,我坚定地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合力,干群一心,洞庭湖的湿地生态经济,也就一定能够做到可持续地科学和理性发展。
(2004年12月)
2014年12月20日,卷羽鹈鹕在岳阳市东洞庭湖大西湖水域觅食。 本报记者徐典波通讯员姚毅摄影报道
本报12月21日讯(记者 徐典波 通讯员 姚毅)12月20日下午,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工作人员在巡护监测时,在东洞庭湖大西湖水域,发现2只全球濒危动物、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卷羽鹈鹕。工作人员介绍,卷羽鹈鹕在东洞庭湖被监测到尚属首次。
卷羽鹈鹕在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临灭绝物种危急清单中被列为“易危”物种,目前全球存活量在1万至2万只之间,且呈逐年递减趋势;是国内偶见物种,仅有零星记载。卷羽鹈鹕翼展长1.6至1.8米,体重11至15公斤,嘴峰长大、可达0.45米,以鱼类、甲壳类、软体动物、两栖动物等为食;在湿地区域繁衍,栖息地从欧洲的东部和东南部到蒙古以及中国沿海和香港地区,但非常分散。
据观测,这次来东洞庭湖越冬的2只卷羽鹈鹕,喜欢与鸬鹚一起觅食,还从鸬鹚口中抢夺食物,健康状况良好。保护区工作人员表示,卷羽鹈鹕是洞庭湖的“珍贵客人”,已采取严格保护措施,确保它们在洞庭湖安全越冬。
日前在澳大利亚举行的世界公园大会上,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公布了首批世界保护地绿色名录,包括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在内的国内6个自然保护地入选。据悉,这次全球共有23处保护地入选首批绿色名录。
首批IUCN绿色名录收录了23家不同类别的保护区,这23个保护区从8个国家50个候选保护地中脱颖而出。中国唐家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龙湾群国家森林公园、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五大连池风景名胜区、黄山世界遗产地和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等6个自然保护地入选。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是世界上最大的自然保护组织之一,其会员由国家会员、政府部门会员、非政府组织会员和个人会员组成。世界保护地绿色名录是唯一衡量保护地最佳管理的全球标准,旨在认可并推广一些有效管理地球上最宝贵自然区域的成功经验。世界公园大会每10年举办一届,迄今已举办了6届。
据调查,目前已有40余种、6万余只越冬水鸟进驻湖南东洞庭湖。参照往年越冬水鸟数量,目前飞抵东洞庭湖的越冬水鸟数量已近六成。
2014年11月21日,湖南省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分6组,展开越冬初期水鸟调查。本次同步监测中,记录到国家一级保护的白鹤、东方白鹳、黑鹳和中华秋沙鸭4种,其中在红旗湖区域监测到白鹤8只,这是东洞庭湖近10年监测到的最大的白鹤种群;另外还监测到国家二级保护的小天鹅、白琵鹭、灰鹤、白额雁等6000余只。
越冬初期水鸟同步监测是东洞庭湖保护区开展的一项常规监测工作。每年11月中下旬,保护区都会组织工作人员,对东洞庭湖及其外围湖泊开展一次水鸟同步监测,了解越冬初期东洞庭湖水鸟的种群数量、空间分布和栖息状况等数据,以便更好地采取科学有效的保护措施,开展越冬候鸟的保护工作。